想到刚才用牌掷输了骰子,小豹子心里暗自道:“老头子,咱已经着了人家的道了。”
“咱……咱半夜出去,是为……是为您老人家祈福、祈祷、修功德……”
小豹子知道再隐瞒下去也瞒不住了,他便先拍上一记老年人最甚欢听的“马屁”话。
接着使把日间如何看出苹儿眼中的秘密,以及自己如何故意失手,和刚才苹儿如何找上自己,以及在鼓楼中他们又如何商议拖延赌局的事,一五一十,详详细细的和盘道出。
最后他还道:“您想,她是您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所生,如果我真赢了她,而她又真的一个想不开有个什么三长四短,‘七上八下’的,您……您又如何心安?另外您要帮小豹子报仇,也是看在小豹子的孝心上,那么苹儿要想赌赢您,何尝不也是一片孝心?所以……
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小子就半夜跑去替老爷子我祈福、祈祷、修功德啦!”“赌尊”黄千不是个顽冥的人,他心里早就有数,听小豹子这么“马屁”十足的分析后不禁笑骂道。
一见“赌尊”黄千脸上有笑容,小豹子打蛇随棍上道:“是啊,人家说什么……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……造十来层的宝塔,咱这不是替您老修功德是什么?何况那可是您老相好的女儿啊!”
“去你的,什么和什么?你小子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,什么宝塔,又是什么老相好的,简直乱七八糟,一派胡言。”让小豹子给逗弄的又好气又好笑,“赌尊”黄千真正的释怀了。
想想也是真的,年纪都那么大了,又何必要和自己曾爱过的女人;她所生的女儿去争呢?浮云若梦,名利又算得了什么?难道快入土的人了,还不如面前这个半大孩子?
一刹那间,“赌尊”黄千仿佛看透了人生,他爱怜的抚摸着小豹子的头道:“其实我根本不想和他们赌,只因为虚名作祟;另外这一大帮子人我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