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欢笑,因为他们已然发现最后停住的那粒骰子竟然是个“五点”。
装出一付连自己也不相信的样子,小豹子还故意的用又手捶了几下脑袋,然后他歉然的望了“赌尊”黄千一眼。
有太多的意外感觉,“赌尊”黄千愕了一下,仿佛明白了一些,他笑了笑没表示什么,这倒令小豹子不由得心腔一紧,赶忙避开目光转向对面的苹儿。
他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过她那苹果也似的脸颊。
他知道那是喜极而泣的眼泪,也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。
有什么事情比得上一颗“喜悦”的眼泪来得珍贵呢?
苹儿也在一楞之后望向小豹子,起先她眼中有种幸灾乐祸的眼波,然后她看到小豹子那种湛然的眼神。
渐渐地那种幸灾乐祸的眼波消失了,继之而起的是一种迷偶不解的疑惑,最后竟变成了一种感激,一种心领神会由衷的感激。
“该你了。”一摊手,耸了耸肩,小豹子做出一个无奈的作道。
人和人之间,有时候用不着交谈,彼此就可从对方的眼里相互了解。
苹儿什么也没说,但小豹子已从她眼神“听”到了太多太多她要说的话。
颤抖的拿起装满股子的皮筒,苹儿有点抑止不住的摇动它。
“嗨,最好你也抖出个五点来。”
小豹子的话一说完,赌台一侧的佐佐木蓦然吼道:“小泼皮,你如果再出一声,我将敲掉你嘴里所有的牙齿。”
也难怪佐佐木会生气发怒,就连“六粒骰”的人也意会到小豹子这时侯出声,使的是老套一招,“攻心为上”。
“喂,你这番邦来的家伙,你可要搞清楚,这一切可是你们先使出来的。”古塘隔着桌子,打抱不平的对着佐佐木亦开吼道。
“怎么着?莫非只许州官放火,就不许百姓点灯?”关竣也帮上了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