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在哪里?”
不再感觉对方是个漂亮的姑娘了。“糊涂蛋”真希望永远也不要再遇见这个貌美如花的煞星。
咽了咽干涩的唾液,“糊涂蛋”说:“你……你杀了我好了……”
“杀你?我为什么要杀你?嗯,我想你弄错了,吴先生,我不妨坦白告诉你,我找贵当家的独子是要护卫他罢了……”
“笑……笑话,‘皮条花’你……你当我姓吴的是个笨蛋?”
“你不信?”
“糊涂蛋”当然不信,他只听说过“皮条花”只有杀人的份,哪有人花大把的银子请她来保护人的?
楼上的茶座清静。
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八名彪形大汉,分坐二桌,面八双眼睛全盯住“糊涂蛋”与“皮条花”,
他们看人的眼光很怪,就像看到一堆牛粪上面插了一朵鲜花一样。
每个人都有种心理,碰到了不愿回答的问题,往往会顾左右而言他,或者制造一些事端来分散别人的注意力。
“糊涂蛋”现在就有这种心理,他对“皮条花”的问话,既不愿作答,也不能不答,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突然站了起身。
“妈个巴子,你们几个毛人敢情没见过人是不?打你们一上楼那几双xx眼就猛盯着老子这边瞧是什么意思?”
嗓门大,语气更不好,“糊涂蛋”的话不但那八个人想都想不到,“皮条花”更是没料到。
于是乎,那八个彪形大汉全像被人端了一脚似的,一愕之后“虎”的一声全都站了起来。
“老杂种,你在说我们?”里面有人开吼。
“对,我就是说你们,怎么样?”
说摆明了是要和人家过不去。
在“糊涂蛋”来说,这八个人虽然个个壮得像头狗熊,可是他宁愿去斗这八头熊也不愿沾惹“皮条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