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些吐血,老鸨没想到这个孩子,这种时候,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。
“你……你不要叫我陈妈妈……来人呀,给我把这小鬼吊起来……”
“慢点,慢点,我说陈婆婆、陈奶奶、陈太君,你干嘛要吊起我来?”
愈是人老珠黄的女人,愈是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称呼,这位陈妈妈巴不得别人叫她陈阿姨、陈姐姐。
现在入耳听到小豹子又是陈婆婆、陈奶奶的乱喊一气,早已气得差点闭过气,一件食指她吼道:“小兔崽子,你白吃白喝难道不该哎唷”
小豹子狠狠张开口咬住那伸在面前的指头,只见那老鸨眼泪鼻涕俱下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……你们都是死人呀,还不赶快给老娘把这小王八羔子捆起来”老鸨强缩回手指后,跳着脚,用另一只手捏住鲜血淋漓的手指,朝着门口两名大汉暴吼。
大汉固然吓人,可是要两名大汉去抓滑溜得像条泥锹的“豹子”,那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于是
踢翻了一张八仙桌,跌破了桌上的茶壶茶碗,更摔烂了两只装饰用的前朝古董细瓷花瓶,外带墙上二幅仕女图,一块细纱屏风。
像经过洗劫般,这原本豪华、绚丽,令人遐思的房间,再也不豪华、绚丽,有的只是满目苍荑,遍地狼藉。
老鸨的心腔一阵一阵的紧缩,她哑着嗓子、苦着脸,一旁怒吼:“小朱子,铁塔,你们两个人是吃屎的啊!还是童心发了和那小王八羔子玩起老鹰抓小鸡的把戏?”
也难怪她像发了疯似的尖叫,这间屋子里值钱的东西全让小豹子故意砸烂了。
满屋子飞奔一圈后,小豹子被那两名大汉前后堵住,再也跑不了。这该是紧张的一刻,可是小豹子却眯着眼笑了,他的手摸了摸耳垂后突然放大嘴里。
“咻”
一声尖锐利耳的口哨传出了屋子,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