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碰到过这种要把人逼上绝路的‘来人’,他不想让我混,我还要对他客气?你说对了,本来是他赢的,不过也只怪他太嫩了才会栽了跟斗,我这只是给他一个教训,要他知道以后做人厚道点,否则我大可以剁了他的双手,割下他那双可以听出点子的耳朵。”
小星星的眼睛睁得好大、好大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刚才那场赌局小豹子既然是赢家,又怎么会变成了输家?
根本忘了自身的安危,她现在只希望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得意的拿起桌上的宝盒,贾裕祖说:“现在仍是二个么点,一个两点对不?”
小星星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点了点头。
“现在我盖上盖子。”贾裕祖轻轻地盖好盖子:“你是知道的,我从进门到最后始终都没碰过这宝盒对不?”
小星星又点了点头,显然她要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把人输给了对方。
“你还记得不?我进门不久后曾经大笑过?”
笑?难道笑能笑出点子?
小星星沉思了一会,又点点头。
贾裕祖又“哈哈”笑了两声,仍然是笑声震耳、震瓦,更震得人心一跳。
然后他掀起了宝盒;小星星傻了。
因为宝盒里的散子点数已变,成了一个么点,两个两点。
“你……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小星星当然明白笑声有鬼。
“我这笑有个名称叫‘震天吼’,既然能震天,宝盒里的散子当然会有可能被我的笑声震得翻介面喽。只可惜那头‘豹子’耳朵再灵,被我的笑声一震根本听不出宝盒里的散子已经翻了个面。”
小星星明白了,然而也迟了。
许多事情迟了就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,有时候迟了的代价包括了个人的生命,女人的清白。
小星星清纯得像颗天际最亮、最耀人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