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定要如此么?”
刁采盈邪笑道:“不收拾他,叫我们如何面对大金军队?”
余都姑道:“倒也是了,昨夜金军大败,怒怨全挂在他身上,不摆平,恐引起反效果。”
宋两利道:“那就接掌吧!”心想有宝镜护体,难道怕了你们不成?摆出架势,坦然面对。
杨朴却怕爱儿受伤,心念一转,道:“昨夜败金军的是黑先锋,和小神童无关,只要此事不张扬,大军自无人能知!”
余都姑道:“对啊!倒是好方法。”
刁采盈原提议受掌,其最大考量即在此,心想届时再暗中留情,宋两利即可过关,然恩怨既被黑先锋取代,她倒陷入为难,心念一转,道:“你把脸涂黑,再让我们受掌!”怒不笑竟然附和。
宋两利闻言呵呵笑起:“这是什么答案?要击便击,涂脸那是免了!”
刁采盈终觉幼稚,暗窘于心,表情仍冷,喝道:“那就别逃!”存心教训以掩窘境,猛地掠前,一掌击来。宋两利挺胸挡去,叭地一响,劲道全被宝镜吸去,刁采盈似觉劈在石版上,毫无动静。诧道:“你又耍何邪功?!”瞧着手掌,不知原因。
杨朴见状始放心不少,爱儿武功果然怪异,应可安然渡过。
沈三杯邪声道:“看是盈妹手下留情吧?”
刁采盈冷道:“你来试试!”
沈三杯道:“就来了!”当真凝足掌劲迫去。叭地又是一响,宋两利故意喝喝两声以对,掌劲击来,照样被宝镜吸收,沈三杯诧道:“邪门!”
刁采盈冷道:“你也手下留情么?”
沈三杯道:“他有妖法!”不敢多言,跳至一旁,昨夜之仇总算报了。
怒不笑邪声道:“换我来!”但觉宋两利必有暗招,说不定胸口置得护板,否则忘听得硬梆梆声音,已心怀鬼胎,大步行来,凝掌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