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。”
童贯道:“我担心的是禁军少了,要是皇上责罪下来,可甚不妙。”
高俅道:“皇上根本看不见,防着秦桧、李纲一派,自可安然过关。”
童贯道:“这正是我找你来此之最主要原因,秦桧乃你一手提拔,他倒故意别树一格,以凸显自己不同,专唱反调,你得想法安抚,莫要再让他惹事生非!”
高俅闻言满心得意,自己地位一向比童贯低,平时只有求他分儿,谁知对方今日却求自己,实也难得,遂道:“自无问题,他也非不长眼睛者,他只是自命不凡,不想被埋没罢了。”至于后一句“轻视太监”倒未说出。
童贯得此保证,欣笑开来,道:“你已征战多次,对引军作战甚是内行,日后我退休,统兵元帅之职,非你莫属!”
高俅纵在皇上面前表现一副丑样,然其仍自我催眠为大将之才,闻得童贯一捧,实也满心受用,纵使谦虚直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!”然却仍小人得志般笑眯双眼。随后两人相互恭维,终精神鼓励得,额头发亮,全身放光。
随后,高俅退去,前往秦府说项。
童贯则寻向方虚默,以套交情。
方虚默当知临阵脱逃,对童贯颇为伤害,然他自认当今唯自己能胜任国师一职,且算准童贯迟早将求自己,故何忌之有。
果然童贯亲自寻往茅山宫,拜之以礼。
方虚默亦给其面子,亲自接引,道:“太师可来了,茅山派早做妥,准备勤王!”
童贯诧道:“国师已算准一切?”
方虚默道:“没错,金军来犯,自该勤王!又如前几日在太原交战,在下正想调动天兵天将助阵,以救出太师,谁知对方惧于本尊,即把太师放了,否则必遭重创!”
童贯懒得听他解释,道:“现在正是国师表现时刻,皇上已下诏勤王,我立即前来此,自是特别看重国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