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原计划联合杀了你!”
玉东皇邪笑:“好啊!那即来个殉情记!仪妹妹你说好么?能双宿双飞,何等神妙!”
秦晓仪斥道:“一点都不好!”转身离去,玉东皇急道:“去哪?”
秦晓仪道:“不下厨房,难道有午餐可吃?”
玉东皇笑道:“是极是极,别理他们,咱走咱走!”跟着秦晓仪行去。
玉天君始终看守着父亲,亦远远跟去,唯对张美人仍投以关爱眼神,道:“阿美可要一起去?”
张美人斥道:“自个走吧,专会制造麻烦家伙,谁叫你把疯子老爹带到京城!”甩头而去。
玉天君轻叹,有苦难言,爱妻当前却不能相认,何其悲惨?
多日来,玉东皇始终帮忙做饭菜。他虽不懂烹调之术,但挑菜、烧火总是会的。虽说来此俱有看管秦-仪意味,然亦回味往昔美好情景,他乐此不疲。
幸好张美人早将迷药置于胡椒粉中混合著,否则实无法动手脚。
秦晓仪盘算后,烹个“椒盐酥虾”、“黑椒柳丝”、“鲜鱼椒汤”三道猛菜,如若迷之不倒也是命了。
待弄完此三道后,又弄个“白斩甜鸡”可沾椒粉食之,另炒一道青菜,始告功成。
端回厅堂,竟也装模作样露出亲切脸态,道:“吃吧!今日特别可口,尝尝便知!”
玉东皇舒爽一笑:“当然当然,有虾有鱼,全是我喜欢口味,仪妹妹是疼我的!”
坐定后,伸手便抓,又觉不对,改成筷夹,秦晓仪竟露急切:“快吃快吃!”恨不得一大盘椒虾全倒入对方口中,玉东皇又觉不对:“夫人怎突然对我亲切起来?难道有阴谋不成?”
秦晓仪登时紧张:“哪有哪有!”脸面却已飞红,她原即温雅和善,不擅阴耍之道,此时为掩心虚,故作亲切,谁知自暴其短,露了形。
玉东皇邪眼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