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小丑身分而能自由进出皇宫大内,然后办正事。”
夜惊容道:“她是伟大了。”
宋两利叹道:“其实有时觉得可敬,有时亦觉可悲……”想想自己难道不是如此么?原以为当个小道土混日子,然却怀有苏家血统使命感似地,一路便在正义使命及龟孙欲逃中挣扎过着。
夜惊容感受种种,认真说道:“她是可敬的。”
宋两利道:“说得也是……”玲回心神道:“所以找得去帮他,回到内宫,看看到底斗得如何,唉!其实都是一群争利斗权之人坏了一切,否则忘弄得如此一团糟!”此话多少为识破林灵素骗局所言。
夜惊容道:“我跟你去。”但觉师父或许仍藏于附近,为免意外,故有此言。
宋两利道:“不必了,大内离此不远。有状况可支援,倒是你身分泄露,恐引起争执。”
夜惊容自知状况,道:“那你自己保重。”宋两利感受关怀,拜别而去,夜惊容则远远潜跟,暗中保护便是。
林灵素和童贯的确斗得几已水火不容。
原是盗宝鼎当晚,林灵素感觉有变,立即赶来,除了见着大批禁军外,更见着阴阳老怪,谁知却被阴阳老怪一掌击昏,待醒来时仍挂在树上,此无异奇趾大辱,故一把烂帐全算在童贯头上。
他开始找寻证据准备报复,故趁清晨局面仍乱之际,探查地面大凹洞,以及种种拖痕,猜知可能与宝鼎有关,遂爬上东案探查,果然发现失去一鼎,心想这可好了,宝鼎乃镇龙脉之用,童贯竟然动及龙脉,分明欲断大宋江山,那可死罪一条,得想办法奏请皇上查办,纵使死罪末必能成,但撤职贬官必跑不了,故满心高兴回房休息,准备早朝时,换上新袍抢奏一切,谁知却因昨日误饮春药老酒,脑袋始终昏沉难醒,迷迷糊糊中又自睡去。
待林灵素再次醒来时已是午时光景,童贯早已班师回宫,赵倍业已早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