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道:“若非同门之情,一掌劈死你!”且替他截穴止血,并敷上金创药,始掠追而去。他未必想帮刁采盈,然圣王有令,且和宋两利冤仇已结,怎肯让其平白脱逃?
宋两利专找险峰山林逃去,谁知刁采盈乃四大护法中轻功最佳者,始终保持三五十丈距离,逼得宋两利不得不使出“五行飞渡术”猛将真劲迫出手脚,身形冲若飞鸟,一劲儿冲过数十丈断崖,纵那刁采盈轻功厉害,但要一次掠及数十丈恐有问题,她已怔诧:“小子,你倒学得不少歪功?啥名堂都能耍出?”
宋两利呵呵笑道:“多亏我佛道双修,否则岂非被你非礼了!”仗其掠之不过,终回头黠虐应对。
刁采盈道:“男人有便宜不占,不觉可惜?又非要你负担责任,怕个什么劲?”
故意半敞胸脯,以挑逗对方。
宋两利自对夜惊容有份责任,不想再和骚女有所瓜葛,终招招手:“你自个消受吧!”
立即转身溜去。
刁采盈暗哼,这小子不识好歹!瞧及此处亦非深山险峰,山崖只不过百丈宽深,这可好,只要慢慢下攀,再行追逐,或仍来得及,于是脑袋仍想着意乱情迷之事,身形则若猿猱往下攀去,此林枝叶茂密,藤萝甚多,攀来并不困难,三掠换身,终抵崖底,原是小溪源头,长了不少蕨类兰花,刁采盈扯下一朵蝴蝶兰,别插发梢,添其妩媚,随又往对崖攀去。
五次掠攀,终登对崖,心下暗喜,脑门们想翻云覆雨事,喊着:“小冤家你在哪?”两崖只隔三十丈,无惧对方发现是否掠过而喊。
宋两利捉虐声传来:“我在温柔窝,欢迎你来幽会啊!呃!好舒服!”
刁采盈选了方向,小心翼冀潜去,脑门仍想着男欢女爱之事,以防受摄。
宋两利哪知这骚女人能突破山崖,仍认定那崖深不见底,无法过人,故悠哉而行,奔至一山泉旁,但觉一身是汗,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