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,所以……”
断情师太更怒:“花言巧语,该杀!”一剑扫来,就要砍人脑袋,宋两利无法躲闪,骇道:“我命休矣!”
张美人拚命追前,救之不及,急喝道:“阿姨手下留情!”泪水已流,断情师太剑气仍劈,叭地一响,宋两利倒栽地面不动。
张美人诧骇当场,空气为之冻结,一切变得虚无。
断情师太轻轻一叹,伸手抓起宋两利,他并未掉头,情急中剑气已改斩为敲,打中脑袋,宋两利只是昏迷。断情师太感伤道:“他是骗子,只想把你去在此便欲逃去,什么真情,全是虚假!想留下他,唯有剁了双脚!”抓人返去。
张美人自知如此,泪水方自滚落,宋两利无声无息逃躲,又怎是钟情之人?一切美妙梦幻几已毁于此刻。她心如刀割:“阿利,你怎忍待我如此……”掩面恸哭。
断情师太不敢把宋两利再囚柴房,而是绑于庵前石墩,方泼水唤醒他,冷森道:“两种选择,一是自杀,一是挑断双脚筋,废去武功,从此老死此处。”
宋两利急道:“师太,您根本误会了,我不是阿美的老公……”趁张美人不在,赶快说明:“她老公另有其人,我只是替代品而已!”
断情师太怒斥:“到现在你还狡辩!要我割你舌么!”
宋两利急道:“在下句句实言,您不信可以找她娘问清楚!一切自会真相大白。”
断情师太冷斥:“不必问,她已飞鸽传书予我,说得明白,否则我怎知你们要躲在此把小孩生下来!”伸手一丢,秘绢摊开,写了几行娟秀字迹,大略说明:“琳妹:小甥女不幸得孕在身,为免传开失节,特请其夫护送至您住处,盼祈顺利生下骨肉,亦盼守秘,实感激不尽……姊,晓仪字”宋两利瞧及此,差点晕倒:“秦夫人您可害死我了!”
断情师太收起秘绢,冷森道:“无话可说了吧;自绝或残废,自行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