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了,你监守自盗,该当何罪!”
庞光吸来布袋,丢予他面前,冷道:“人赃具获,你赖不掉!”
段秀山见状脸面顿变:“不可能,一定有人偷盗,我怎会在此?”
庞光冷笑:“是我亲眼所见,还想狡赖!”
段秀山急忙辩解:“我一定中了邪,否则不可能在此,如果我要偷,必定偷大的,怎可能为此区区东西冒险?”
庞光冷笑道:“已经够多,里头少了一半!”
“一半?”段秀山如被抽鞭:“不可能!”
庞光冷笑:“事实就是事实,我还有人证瞧见你每天晚上装醉,进进出出数趟,他原以为你在秘密进行什么计画,不便过问,后来越想越不对才告知我,你耍得好手段!”
他唤来两名守卫当人证,其中一人表示段秀山确实借醉酒之态带走东西。
段秀山急道:“我没醉啊!”今夜倒只是被摄心,未被摄去喝老酒。此乃宋两利考量对方不能天天醉,所采之权宜之计。
庞光这几个月接触道法甚久,多少了解某些道理,方才的确瞧他两眼昏浊,形态憨痴,莫非当真中了邪术?当下心头有了底子,冷道:“限你三天去给我查清楚,否则一切损失要你承担!”
段秀山拱手应是,收拾地上元宝后,百思不解返回宝库。
庞光派人严加看守四周,并下令任何人不得带走一银半两,这才进入宝库和段秀山商量大计。
瞧着大半元宝失踪,段秀山焦切万分。忽见庞光进来,他急忙说道:“一定是宋两利搞的鬼!”想随便抓人来顶罪,岂知却歪抓正着。
庞光冷道:“怎么说?”虽然对方涉嫌,但多年相处,他多少了解对方个性,没有庞家即没有段秀山,故对方应不至于也不敢背叛庞家。
段秀山转着心思,道:“他也失了大批银子,应该吵吵闹闹,可是这几天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