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小船前来搬走,有些海寇们则已野兽般的瞪着那些女眷,赖光荣似有所觉,连
忙道:“喂!我们说好了的,不准欺负女眷的。”
那通谭大笑道:“放心好了,侯爷,我们都是很规矩的,怎么会欺负女人呢,
我们只会好好地变她们,温柔地侍候她们睡觉。”
那些女眷们一听,立刻四散奔逃,发出了惊叫:而这些海盗们也哈哈大笑,分
别地追了去。
于是舱底传来不断的女人的尖叫,还有二十来名海盗们在守着货物,可是已现
出不耐烦的样子,等到那四条小船来到,船上的人才上大船,那二十来个人都已迫
不及待地下舱等女人去了。
只剩下那个通译在指使着各人将金银搬下了小船开始回划,但他们却又留下一
半的人。
舱中不断地传来女人的尖叫声,却已经有七八十名海盗下去了,就是不见一个
人土来。通译的身边只有四个人,手中执着手枪,监视着甲板上被困成一堆的男人,
他渐渐感到不对,因为那些被困住的水手们手脚都解开了。
那四名执枪的海盗正待举枪,飕飕飕几响,每个人的喉头都钉着一枝小箭,抛
开了枪,倒地不起,通译大惊,连忙跳到船头上,大声地呼叫,船舱里上来的人倒
是不少,但都是些女的,一个个手执兵刃,兵刃士都血淋淋的……赖光荣也解开了
束缚,原来他们在甲板上的绳堆里早就藏了几柄锉子,斜嵌在木板缝里,当大家集
中在一起时,有几个人把锉子摸在手中,把大家的绳子慢慢地都锉断了。
下舱去的海盗们,不问也可知其命运,水青青手中挟着一枝袖箭,逼向那通译,
口中冷笑道:“杜家的女人那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