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展开了行动,他们也一直在准备着对付杜英豪;只是
还不知道一直跟他们站在对立的仁义堂,跟杜英豪有密切的关系。对突然出现的这
个杂耍班子,他们动了疑,才借个理由来试探一下的。
杜英豪这么一发火,赛希石倒是软了下去。
他已经认定这个杂耍班子不会是杜英豪了,自然也犯不上节外生枝地跟仁义堂
闹翻了;因此,他冷笑一声道:“好,好!老头儿,话是你说的,你等着好了,要
是明天你不乖乖上咱们庄里去磕头陪罪,我姓赛的就算是众人的孙子。”
他是为了装点门面,说了两句狠话,回头就想走了;那知道赖光荣早已得了杜
英豪的暗示,上前一拦道:“慢着,我代我师父回答你好了,我们绝不会去磕头陪
罪的,你现在就给我跪下来,向每一个人叩头叫爷爷,是你自己要当众人的孙子的。”
赛希石脸色一变,劈头就是当胸一拳;但赖光荣向来就以刁钻出了名,早已防
到了这一手,说完话,身子已向下一坐,使他那一拳擦过头顶击空,跟着把手中的
铜槌敲在赛希石的右脚上。
他是敲小锣的,锣槌却是木棒上套了个铁球,敲起来声音很清脆,但敲在骨头
上却很结实。赛希石痛得抱起右脚,又跳又叫。赖光荣更缺德,反手又是一锣横扫,
扫在左腿的腿弯上,力气不大,却足以把他打得单腿前屈,跪了下来。
赖光荣顺势一脚踩住了后颈,把他的头踩得向地上磕去,口中还喊道:“对,
跪好,磕头!一、二、三,现在再喊三声爷爷。”
他在把赛希石的头踩得触地时,又用棒槌抵住了喉结,用劲往上提。赛希石咽
头被压得很难过,只有抬头直减轻压力,等他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