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认为你们的命比较值钱。”
宫本田恼羞成怒地叫道:“八格野鹿,我说是就是,你居然敢反驳我的话。”
冯纪远也是一门之长,虽因吸了鸦片而志气消沉,但是也受不了这等侮辱,脸
色一沉道:“宫本,你别忘了,这儿我才是主人,充其量,你只能是个宾客而已,
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立场。”
宫本怒叫道:“八恪野鹿,你是屁的主人,别说你不是此地的主人,就算你是
真正的地主,这两年来,你们上上下下,吸了我们多少鸦片,折成银子,买你十块
地都够了。”
冯纪远怒道:“你弄错了,当初你亲口答应是免费供应,不取分文的;而且,
从来也没见你说过要钱啊!”
宫本冷笑道:“我不来收帐可不就是证明可以免费,你又不是我的儿子、孙子,
我没有白白供应你们的理由吧!而且,你也知道这东西有多贵?上好的烟土,每两
要五两银子,你们这秋月山庄上,每天要消耗掉十两左右,那就是五十两了。两年
不到一点,照五百天计好了,你知道是多少钱吗?那是廿百万两,这笔帐可不是白
送你的。”
冯纪远听算帐,肩头一掀道:“什么!有这么多,宫本你可别打错了主意讹上
了。”
宫本田哼声道:“只少不多,你自己算算就知道了;而且你们自己都明白,我
们素无交情,绝不会自白地送你这些东西的,必然有着交换条件的,你们装糊涂不
问清楚,现在就由着我开条件。”
冯纪远的脸上浮起一阵受骗的表情,寒着喉咙说道:“宫本,我若是想赖这笔
帐呢?”
宫本田冷笑道:“你只要做得出,我自然只有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