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赖光荣会意待朝后去,毛永利不禁直了眼道:“侯爷!小老儿自己进去找出来
好了。”
赖光荣笑笑道:“毛老儿!你这后面又没有女眷,干吗急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以前是没有,这两天有个远房的侄女儿,从吉林来投奔我,一到就病得躺下
了。”
赖光荣笑道:“没关系,我们可是老交情了,你那侄女儿在我们店里住了三天,
咱们睡过一个被窝儿,没那些避讳了。”
毛永利沉声道:“小赖!你少缺德,我那侄女儿是新孀的寡妇,你不能坏人名
节。”
赖光荣笑着道:“那就不该抛头露面出来江湖卖唱还兼作刺客杀手。老头儿!
你也别装了,你说的侄女儿准是那个花子,她的痛是断了条胳臂,她和那个叫宫本
田的家伙,行刺侯爷犯了事,你窝藏他们可是自找苦吃。”
毛永利脸色又是一变,知道行迹已露,忙道:“侯爷!您一定是弄错了,我那
侄女儿得的是风寒,已经躺了五六天了,她可不是刺客,也没断胳臂,侯爷若是不
信,我把她扶出来给您瞧瞧。”
他回身要进内,赖光荣道:“别急,毛老儿,一件件地来,你先把那二十大板
领了再说。”
毛永利冷笑道:“我明白侯节的意思,是不叫我在这儿做买卖。我们这升斗小
民,自然斗不过一位侯爷去,从现在起,我就收了买卖,那些客户们惹的事由他们
自己担去,我也不管了。”
李诺尔笑道:“毛老儿!你先前不应该逞强出面的,这会儿也回不去了。”
毛永利跳起来叫道:“你们虽然有势力,也得讲究王法,我没犯罪,你们凭什
么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