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会有外族前来意图染指,而且已经布伏下了内奸,这不是太可怕了
吗?
李诺尔尤其感到沉重,因为他是山庄中的总管,大小的事情,他都是一手包办
的;山庄内的居民他也无不熟悉,若有内奸,他的责任最大。
因此,他审慎地问道:“杜爷!山庄里有内奸?”
杜英豪道:“宝亲王的私函上说的,那恐怕是假不了,而且照今天的情形看,
你也该明白的。”
李诺尔问道:“是些什么人呢?”
“这个宝亲王可没说,但叫我们注意就是。”
“可是您却认出了那老儿叫宫本田,是个东洋的日本矮鬼子,那又是宝亲王说
的吗?”
“是的!宝亲王说有一批日本人,乔装国人,潜进东北,恐怕是在打我们山庄
的主意,要我特别小心;更说那个宫本田是东瀛甲贺忍术剑客流中的健者,可能已
来到我忠义山庄。这是一批浪人,为本国所不容,流亡海上,才想到我们这儿找根
据地。”李诺尔愤然道:“这些日本人太岂有此理了,他们自己国内的浪人莠民,
却往我们这儿赶。”
杜英豪一叹道:“你太天真了,这是同文馆内那位东洋使臣的解释,其实是他
们足利将军掌握了大权,野心勃勃,借机向外扩展势力,掠取财源而已。这批海寇
根本是他们朝廷暗中支使的,在高丽,他们已经形成了势力,才又同我们试探,宝
亲王希望我们剿灭他。”
李诺尔哦了一声道:“这倒是跟俄国人的手法一样的,先是赶一批农奴到边境
上开垦、占地,我们可怜同情他们流亡无依,容许他们立足下来后,他们的军队就
以抓犯人的藉口开来,霸住不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