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夫子说过,这种手法是一位名叫郑大坤的老
前辈所独创,百年后绝学重现,而失踪的那位姨奶奶本来也姓郑,是否与那位前辈
有关呢!”
王老夫子笑道:“杜老弟还真行,老朽之所以要揭开这段隐秘,无非也是为了
有这么一点渊源,你竟立刻想到了,只可惜那位郑大坤老先生的渊源不详。”
“但是这位姨奶奶的老家却可以查问的,她若是那位郑老先生的后人,多少也
总有一点眉目的。”
王老夫子道:“不错。傅太师说了,她是三绝先生的后人,板桥先生是兴化县
人,去世时是干隆三十年,距今是一百廿年左右,这倒是蛮有意思的,只是不知道
郑大坤跟板桥先生是什么关系。”
杜英豪道:“兴化县一定有郑家的宗祠,去看看他家族谱,问问他们的老一代
的人,或许有些端倪。”
“是的!不过这倒不急,我们还是先问问这丫头。”
水青青已经用推拿的手法,把春花救醒,而且也使她的神智慢慢地进入到十分
清醒的状态。
杜英豪吩咐将她扶过来才问道:“春花,府中昨夜出了什么事,你知道了吗?”
“刚才已经听那位女班头说了一下,是住在楼上的那位姨奶奶失踪了。”
“不仅是人丢了;而且还丢了几付字画。那都是皇上的御笔,所以这件祸事不
小,弄的不好,大家都要杀头的,你知不知道。”
春花的脸吓得白了道:“杜大人,我不知道,我只是个丫头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但你却是唯一跟贼人照过面的人,所以你的关系最大,嫌疑最重。”“杜大
人,冤枉啊!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她大概是真的不知情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