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能穿,不铰了干吗?”“怎么没人穿,你不是专为那位杜老弟
缝的吗?”“我怕他死不了,还给他缝衣服呢!”
许久叹了口气:“大妞儿,你又忘了我昨天的话了。他虽然跟两个女的同行,
却没什么,昨天晚上,她们在他的屋子里打地,完全是自居于奴仆的地位。”
“那是她们犯贱,隔壁就有房间不去睡,偏要挤过来。”
“那也是她们的事,杜老弟可没沾她们一下。”“这只是第一夜,而且他也知
道外面有人在看着,换个地方看看,他会那样老实才怪。”许久也只有笑笑,然后
道:“大妞,你生气归生气,但总要把消息告诉他,焦雄请了川东双剑丁民兄弟来
对付他了,这兄弟俩约两口剑可不是浪得虚名……。”
“我才不管他呢?他现在有两个女保镖保驾,用得着我们吗?”“大姐儿,你
是怎么了,别忘了他是为了我们才去对付焦雄的,他也是被你硬扯进这消混水里来
的。”
“以前也许是为了我,现在可是为了他自己。他已经是一个大名人了,要做一
件轰动的事。来表现一下能耐。他挑中了霸王庄,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许久叹了口气。什么也没说,只是收拾了一下东西才道:“大妞,你走不走,
如果你要回去也行,我找两个人送你;你不关心那小子,我可关心,他究竟是我破
霸王庄的一个希望。不把焦雄这头大老鼠绳之于法,我死不膜目。”
菊芳跳了起来:“我不回去,我要看着他被人家活活地宰了,才下心头这口气。”
许久笑了起来,他的人生经历太丰富了,自然知道菊芳口中说的,跟她心中想
的是截然不同的两回子事。
他们准备的是极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