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原来你是千里马……”
锈抖的联想力令人绝倒。
“哇噻!小生是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!”
“蛋卷酥?万宝路?喝!你真贱,又吃零食又抽烟,没被教官抓到吧?真搞不过你,好厉害!”
“哇噻!小生是个士子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你吃个柿子就过敏烂皮啦?”
“哇噻!小生……”范及还能说什么呢?
这时那手摇白玉捂扇的少年公子哥儿,踱着生硬的方步摇摇摆摆的走上前去作了一揖:
“三位大哥请了。”声音圆圆润润腻酥酥,使人听得三万六千毛孔服服贴贴。
“锈抖,他说你家‘大锅倾了’没得吃啦!”
“不,他说你家‘大锅倾了’!”
“不对!他说‘大狗醒了’!”
“不对……!”
“下对……!”
这两个烦是不烦,老是争争吵吵的。
“两位请听小生一言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你要给我‘一元’?”
“爱说笑,小生只是想替你们排解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你去过‘北极’?”
“搞不过你,你是谁的‘拜姐’?”
“两位请不要装疯卖傻……”
锈抖两眼一瞪:“你说什么?谁‘折窗换瓦’?”
颓哥摇摇头:“绝对不是我干的。”
少年书生气得粉脸通红,杏眼瞪得比锈抖还大:“你们真的气死我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谁又‘争着骑死鹅’?”
“绝对不是我干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们太过份了。”
锈抖急忙脱下鞋子看鞋底。
颓哥茫然问道:“你看鞋底干嘛?”
“他说我过‘踏过粪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