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提被制住经脉?”擎天杵问。
“是的,并且手法很重,很恶毒,如延误施救,她下半身将永久成残,等会儿恐怕将要费两倍,甚至三倍的时间为她疏解。”沈野说。
“依据发生的情形来看,翟老鬼的确是不知她的身份。”毒狐说。
“应该是不知道,否则怎敢下此重手,并且百无禁忌地向她轻薄?”沈野坚定的语气说。
“咱们应把握机会放出消息,让他们窝里反。”毒狐雀跃地说。
“花面阎罗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为这,恐怕收效不大。”沈野摇头说:“至于放出消息一节,用不着咱们,旁观的江湖朋友会替我们做,她亦会将消息传出。”
“她是如何将消息传出的?”毒狐问。
“在木片上刻字,投入庄内的水沟中飘出庄外,有专人等侯拾取,我也是昨天才发现,”沈野苦笑说。
“你灵巧的心思,她是个密谍的人才。”擎天杵赞叹说。
“时间已不早了,你们先去歇息,我要过去了。”他边说边长身而起,缓步踱向室外。
郁静雯已在床上歇着,但心中却非常紊乱,纠缠着各种情结,暂不断、理还乱。
来农庄虽仅短短五日,却使她感受到有生以来未曾有过的宁静。这里没有杀伐,没有争斗,温馨的人情令她迷醉。想到沈野等人对她的关爱,再看到室内的灯光,她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泛起-种温暖的感觉,就好像已回到自己的家一样。
一个人回到家里关起门,就好像可以将所有的痛苦隔绝在门外,这就是家的好处之一。
但这里真是她的家吗?
这种日子又能维持多久?
她亦有个家,但她却认为那只是房子,因为没有爱。家,应该是有爱的地方。
沈野已入室,她仍冥想,面上表情变幻万千-
声轻咳,将她拉回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