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话?”酒狂被挪揄得哭笑不得,见沈野像没事人般自斟自酌,不由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的说什么?”沈野古并不波地说:“他们说的都是实情,我总不能昧着良心帮你强辞夺理吧?”
酒狂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。
“别气了,生气会影响你复原的速度。”沈野笑说:“小乙的进境如何了?好久没有测试他,不知已达何种境界?”
“你是个不负责任的师叔,人交给你后没好好琢磨他就撒手一走了之。”酒狂抱怨地说。
“老天!亏你说得出口?”塞外飞龙怪叫:“前天你给他喂招时,难道忘了他将你衣襟撕下来的事了?”
“嗯!不错不错!他业已心领神会了!”沈野自语。
“你教他的是什么鬼手法呀?”酒狂老脸泛红地问。
“反手黑刀十三式。”沈野淡淡地说。
“一听就知不是什么正大光明招式。”酒狂恨声说。
“但却能撕下你衣襟,再过几天准能摔你个狗吃尿!徒弟打师父,可列为武林新纪录。
哈哈哈!”塞外飞龙幸灾乐祸地大笑。
晚膳就在笑声中结束。
晌午,郁静雯神情释然地返回农庄。
“办妥了?”沈野关心地问。
“办妥了,朋友已首途苏州。”郁静雯愉悦地说:“宋叔及姗妹护送楚老爷子到镇江尚未返回吗?”
“早呢!恐伯要到傍晚时才能回来。”沈野笑说:“我想去府城走走,你去不去?”
“好呀!咱们这就走。”郁静雯兴奋地娇叫。
从城北郊到南郊,足有三四十里,但两人绕夺外疾走,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风凰台。
逛遍了风台山,及至傍晚始下山进入通济门,直抵平安宾馆。
柜台内的胖弥勒一见,迅即趋步迎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