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声不响地在背后向酒狂偷袭,丢尽武林人士的脸面,好在酒狂逃得快,而且医治得快,否则尸骨早已无存,这点你如何解释?”“这是老夫与老酒鬼之间的恩怨,与你何干?”
“老酒鬼的徒弟管小乙,有一半是我的,他叫我师叔,你说有没有关系?”
“这……酒狂在竹林中鬼鬼祟祟地偷窥下江船行人员进出“他是否侵入船行中?”
“这倒没有,但他跟踪船行的伙计到汪家大院附近。”
“哦!他越墙进了汪家大院?”
“没有…”
他既没侵入下江船行及汪家大院,也未对船行的伙计采取敌对行动,他处身立处亦非汪家的私产,你凭什么在背后偷偷打了他一记恶毒的玄阴腐心掌?你还有什么好的理由吗?"“老朽…”
沈野又施了个眼色示意毒狐。“慢慢割,别一下子就将它切下来!”沈野又交代一句。
毒狐抓起老凶魔的右手,用刀首在他的食指上像拉据一般地慢慢切割。
十指连心,用快刀切下已够痛楚了,何况慢慢切割?老凶魔痛得额上冒出汗珠,一颗颗往下掉,原来已变成苍白的脸色,渐渐变成青灰,口中发出像杀猪般地惨叫。
“老凶魔!为免我将你划成零碎,以及屠光那些所谓的狗屁侠义名宿,我先给你一个机会,快发讯号让埋伏在庄外的那些人离开,除非你要他们给你陪葬。”沈野目光炯炯地等着老凶魔表态“在我怀内有两支旗花,请代为放出蓝色的那支,他们就会撤走。”他用微弱的声音说。
毒狐闻言,百无禁忌地将手伸入老凶魔怀中,一阵乱掏,果然摸出一红一蓝两支旗花。
“你该不会弄错了吧!万一错放,不但你带来的人会全军覆没,你也必将被凌迟,我家爷是说一不二的。”毒狐阴森地说。
“不会错,不会错!”血手神魔急声说。
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