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下有何指教?”大汉口气转变了。
“赶快转回去。”胖弥勒直截了当地说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们幸好没在码头上动手,已经多活了一个时辰。”
“你说……”
“哪位爷姓沈,月前在本店赤手空拳将九华三煞剑的老大整得像条死狗;并将荆山神煞哧得像丧家之犬般夹着尾巴亡命而逃。
他不找你们已是大吉大利,你们还想打他那两个仆役行囊中金银的主意?岂不是寿星公吊颈,活得不耐烦了。快走吧!以后招子要放亮些。”
“两大汉古铜色的脸,都快变成暗绿色,一言不发抢过店伙手中缰绳,急急飞身上马而去。
胖弥勒交代一下店务,急急在府城内走了一圈,傍晚返店时,翻了一下旅客流水登记薄,他的眉头皱得几乎连在一起了。
他是本地的地头蛇,消息当然灵通,所以感到烦恼。
他的心跳也似乎加快了一倍,因为他平空生出大祸将临头的感觉。
城内城外的客店与可以暂住的地方来不少各种形形色色身份的人。
他店内除了沈野主仆之外,尚住了一些令人担心的神秘人物,而且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在近期离开的迹象。
他是不希望店中出事,有些人他是无可奈何的,以他以前在江湖的地位和声望,吃得住一些二流人物,但像沈野这种超等的神秘人物,他的份量太轻了。
当沈野带了面目清秀的书僮,以及一个面目阴沉的仆役,出现在大堂左侧食厅的雅座时,胖弥勒不由心中叫苦。
这位既像公子爷又像浪人的年轻人带有三个从人,包了一座客院,客院本身有餐厅,应该在客院进食的,竟然出现在大庭广众间,岂不是意味着即将有事故发生吗?
餐厅内闹哄哄的,酒香汗臭形成一种不调和的刺鼻怪味,虽已过中秋,但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