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呢?
童翎道:“年轻人发生这种事,也算不了什么。潘兄看到那次三人同床的事之后,可曾对任何人说过?”
“没……没有!”
“潘兄,好朋友就是无阻无碍,不隐藏半句私话,因为我说过,这都算不了什么……”
“潘某只怕教主一怒而小五子会……”
“不会的,有所谓:花不可见其落,月不可见其沉,美人不可见其夭。小五子以前所做的任何错事,我都能原谅她。”
潘奇呐呐道:“在下只是对……只是对……”
“潘兄似乎很不了解在下的为人……”
“只对‘独角鳌’也就是“飞天鳌”齐大侠说过。”
“噢!只是对他说过,没有别人了?”
“绝对没有了!”
“潘兄,以你的聪明及细心,一定也知道或者已猜出我真正的身分,或者我的本名叫什么来对不?”
“这个……不……不,在下怎么会……”
“潘兄,看来你是真的在拒绝这份友谊了?”
“教主,我真……真的猜不出来!”
“潘兄……”语音中有一种像冰屑的东西。
潘奇打了个冷颤,他知道未离此之前,他的小命一文不值。
但是,他不敢说出来。
他以为说出此事的严重性远超过知道小五子的孩子像小罗,以及那孩子极可能是小罗播的种。
只不过童翎在等他回答,停了一会,潘奇终于用一块黑木炭在地上写了三个字,而且抬头望着童翎。
童翎没有表情。
童翎此刻没有表情就是很大的表情,他一直隐瞒了身分,最初使人以为是童羽,以后又说是童羽之兄童翎。
但童羽无兄弟,他的身分仍是个谜,大家只好去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