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猾的东西,追……”
“慢着!”场主身边五个莽汉,迎面一拦。
小五子道:“别挡姑奶奶的路,听到了没有?”
“听是听到了。”一个保镖护院头头道:“你们总要留下一两个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吧?”
小五子厉声道:“别忘了,我们不是输家。”
场主道:“就以饮酒来说,两位却不是赢家。”
软软叉着腰,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道:“你们要怎么样?”
那个头头眯着眼,打量二女的上、中、下段。
似乎要仔细看看,到底哪一段最迷人。
要马上肯定那一段最迷人,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“噢!我懂了。”小五子腰肢一扭,媚眼乱飞地道:“你们要看清那一段最划算对不对?”
这些人本来应该是些光棍,是不吃眼前亏的老江湖才对。
可是色迷心窍之下,居然忘了二女不久前对付玄阴教的副教主及护法的身手,尽管未分胜负,却已见高明。
头头道:“三段都不错。”
五个莽汉和场主都大笑起来。
绝对没有看清二女是如何扑上的,五个莽汉加上一个场主,在一片掌风腿浪中摔了出去。
把四周围观的人砸得尖叫惨呼不已。
小五子道:“牛场主……”
“在……姑娘有何吩咐?”
小五子道:“这些下三滥每人只要瞄我们二人一眼,我们都要回家好好洗个澡,才能把毒眼的遗毒洗干净。牛场主,你认为这损失重不重?”
牛场主一跛一跛地走近,连连打恭作揖,道:“姑娘高抬贵手,牛某自当有所表示,以表敬意。”
立刻叫账房取来二千两银票,把二人恭送到门外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