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记不记得?”
小罗摇摇头道:“不记得了,大概未超过一个时辰。”
秦万年在一边抓耳摸腮。
“葛三刀”道:“就在这时来了一个三十郎当岁的女人,乖乖,她一出手可就完全不同了。”
潘奇道:“怎么?这女人是老千?”
“老千只不过是靠赌生活的混混,没什么了不起,这女人你猜是谁?”
秦、潘二人同声道:“谁?”
“葛三刀”道:“可听说过欧阳芳菲这个人?”
秦、潘二人同时神色一变,道:“玄阴教的副教主?”
“正是她,最后小罗和她对上了。小罗是三条,这本是相当大的牌了,而且欧阳芳菲一路跟下还主动出过钱,这表示她的牌至少有一对。”
秦万年道:“对,一般来说,主动出钱,明牌没有什么,暗牌至少有一对什么的,但有时也有例外。比喻说牌很好,很大,而且台面未出现过,也有人会主动出钱。”
“对对对,秦大侠真是内行。”“葛三刀”道:“正因为如此,小罗才和她标上了。最后对方出六千两,显然想偷机,小罗已经没有银子了,这工夫,令媛开了腔。”
秦万年呐呐道:“她……她说什么?”
小罗叹口气道:“令媛也许和我的看法一样,或者太信任我,竟然对欧阳芳菲大声说:
‘你看我值不值六千两?’”
秦万年没有出声,因为他的女儿的确有此作风。
潘奇道:“结果如何?”
“葛三刀”道:“以秦姑娘来说,不要说六千两,六万两也值得。只不过小罗阻止她却不听,她信任小罗的赌技。”
小罗道:“赌技固然重要,但有时也需要运气。”
“葛三刀”长叹一声,道:“正是,人走时运马走骠,兔子背运抬老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