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要走。
欧阳芳菲一按他的肩头,道:“小罗,你不是临阵怯战那种人。”
“我当然不是,但我还有事。”
“你有事就不会进赌场,进了赌场就是有事也要先搁在一边。”
小罗技巧地看看左手掌心,又隐现三个粉红圈圈。
这使他产生了信心,道:“你要赌什么?”
“我希望知道你想赌什么?”
“我是什么都凑合。”
欧阳芳菲道:“听这口气就一定很过瘾,就先赌骰子如何?”
小罗点点头。
只要左手心有那三个套在一起的粉红色圈圈出现,不论是赌也好,动手也好,他都有信心,因为赌也要以内力作后盾。
欧阳芳菲也取出了六千两银票,立刻就吸引了大批观众。
“小罗,咱们二人玩赌,一定要赌个花样出来才行。”
“我也有此同感。”
“咱们先喝上大量的酒以后再赌,才能见到真本领。”
小罗笑笑,正是投其所好,他又点点头。
欧阳芳菲道:“二十七斤半重的陈年绍兴各一坛,限时半个时辰喝完,然后开始赌局……”
小罗道:“如果有人倒下了呢?”
“倒下者台面的六千两全归未倒下者,因为喝酒也是赌,不过是序幕而已。”
小罗道:“还未赌似乎就很过瘾了。”
“另外还要附加一注,如你没有把握,可以拒绝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输的一方要为赢的一方办一件事,不得拒绝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目前还不能说,但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。”
小罗点了头。
不久,伙计抱来了两坛陈年绍兴。
不但缸口泥封,下面还有数层油纸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