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暗道:“银河会在里头?!”
实在不甘心,掠向一棵古松,远远地望去,又瞧不了人影,只好再潜近至水池旁,这才听清楚,正是银河的声音没错。
他暗自骂道:“这小贱人原是浪货,三更半夜也敢跟男人在房里鬼混!”
骂归骂,没人听得着,眼看银河在此,掳人是不可能了,他又不甘心空手而回。
“没有向音茹,江西也不错。”
出了霸英堂,他已狂态毕露,笑声不断,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。
然而却有一人知道。
他正是暗中离家出走的向展天,他并没走远,而是躲在附近林中,他想探探父亲对他有何处置,自己内心也该有个准备。谁知道躲得过久,已沉沉入睡,却被焦平笑声给吵醒。
他往焦平看去,见他身穿白袍,登时认出:“那不是焦平吗?他掳了谁?”
忽而见着被掳之人,不就是江西?!
他冷笑:“这淫贼果然色胆包天,敢去而复返?”
他想赶回去通知霸英堂以追人,却又怕失去了焦平的行踪,当机立断,自己先追上去,然后暗中留下记号,迟早霸英堂的人会追来。
然而他又想到,若他们追来了,不就连自己也被逮着了?可是他又想及两女的安危。
“不管了,大不了引他们来,自己再找机会开溜。”
他仍追向焦平,一路留下霸英堂独有暗记。
焦平不知有人跟踪,仍自不闪不避,走得甚是大方。
初更时分。
圆月初露山峰,寒光暗吐。
银河等人自发现江西失踪之后,追随着向展天所留下的痕迹,追掠一座山头,前边一处竹林,忽而传来惊鸟飞起,竹叶抖动。
银河心神大振:“我先追上,你们再跟来!”
他怕焦平走脱,立即施展蟠龙登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