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心头的苦闷。”
向音茹道:“我没苦闷,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而已。”
“你是为了你哥哥想把你嫁给三江门而烦恼?其实你不必担心,我是不会让他这么做的。”
“这问题,我根本不在乎。”
“不然你怎会躲到这里?你是不愿见到江家的人而困窘,其实我也奇怪,江南为何会把两位妹妹嫁到这里,这并非他的为人,其中必有问题……”
向音茹已显得烦闷:“焦阿哥,这些事我都不懂,我也不是躲他们,我说过只想静一静,现在静完了,我要回去了,你有问题,可以去问我哥哥,他可能会给你答案。”
说完,她已往回路走去,不再理会焦平。
焦平目光冷缩,自语道:“让你曳不了几天,看我如何摆布你!”
暗自啐骂几句,看看天色,已近黄昏,他想向音茹既然如此难缠,还有一位江西,今夜洞房花烛夜,该是他跟江西,至于向展天,他自信轻而易举可以放倒他。
想及即将和江西缠绵,淫心已大动,浪笑不已,准备回去洗澡,晚上好好享受一番。
他也取道返往庄院。
是夜。
初更未至。
向展天是新郎倌,总不能老是躲在楼阁,也要出来招呼客人,反正计划定在初更,到时再邀焦平便是。
另外,他也想藉此四处探寻江西芳踪,也好再次窥见佳人,把她看得更仔细些。
然而焦平却趁他招待客人之际,暗中潜入撼天楼,大大方方走往寝房。
包光光早已睡醒,正无聊地四处游荡,东窗西窗乱瞧一阵,忽闻得脚步声,并非向展天大步叭啦地走来,而是漫步自在的声音,自不是小偷了。
他惊觉有异,赶忙回床,戴上凤冠霞帔,手中暗藏银弩,准备来那么一下子,忽而觉得坐着引不得他靠近,只好靠在床上假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