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尽弃。”
他道:“小妹你先看家,我得找到你大哥,他的伤不宜太劳累,我先走了。”
不等江雨回答,他已快步转向回廊。
江雨一时愣在那里,待想起要追人,早已不见银可踪迹,嗔噘着嘴:“怎么搞的?一大早起来,大家好像中了邪一般,全往外头跑?”
自己想追,又怕家中无人,只好认命地待在家里。
银河追往山下,已见得江南走回,他很快迎上去。
江南见着银河,急忙说道:“段平走了。”
银河道:“追着没有?”
“没有,他走得甚是突然,若非江西哭了,我还不知道他已走了,唉!江西却一直说是她得罪了段平,谁又知道如何得罪他?”
银河心知江西必定为昨晚之事而自责,说道:“你告诉她有关段平的事没有?”
“没有,为了保密,我觉得还是不说好。”
银河道:“如今段平已走了,也无须再对江西保密,这样反而害了她,倒不如让她知道来得好。”
江南又沉默一下:“好吧!她回来,我再告诉她,倒是段平已走,银少侠该如何应对?”
银河道:“只有四处探查了,希望会有结果。”
江南道:“他不会走得很远,你不妨到三江门分舵问问,我已传令众人找寻段平,只要他仍在三江门地盘,自该能找出他的去处。”歉声道:“抱歉,我身体未能恢复,不能远行。”
银河含笑:“小弟正是找你回堡,免得伤势复发,追人之事我来即可,事不宜迟,先行告退了。”
江南亦知追人要紧,立即拱手送走银河,长叹中,他也返回三江堡。
银河下了庐山,很快找了三江门分舵打探,竟然探得段平行踪,往北边行去。
他心想段平并未隐去自己身形,难道仍未发现身份已露?那他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