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说他药下的甚准,一帖即能命中,这功力,在下恐怕也自叹弗如了。”
江南道:“少侠能一把脉而猜出这些,功力自也差不了。”
“江兄夸奖了,段公子医术既然不错,不知他下何诊断?”
“他说几处穴道被制,只要打通就没事。”
“我瞧瞧。”
银河心想若段平医术高过自己,自己也可省去摸索的时间,直接从他诊断后所说的症状着手,自该能对症下药才是。
然而他按着江南穴道脉络摸索,只发现几处穴道被截,但这些穴道很容易即可解去,也不是被封了很久的症状,难道段平解不去吗?
这问题他无暇去想,因为他发现更大的问题,那是在江南背部命门穴位置,结有一个疮疤。
方摸到那里,江南已说道:“这是被银弩所射伤,不知怎么却未夺走在下性命。”
银河怔诧:“那银弩如此之强,竟然未将你背心射穿?!”
江南莫名一笑:“大概是我命大吧?”
银河却不这么想,这其中必有原因,因为这问题关键十分重要。
要银弩射中人身而未深入,只有两个可能,一是离太远,二是并非铜盒拉绳所射出,但第一种原因并不成立,那偷袭者既能射死他父亲,又岂会射不死他?他父子难道差上十八支?事实上两人却相差无几,问题会出在哪里?
他又想到段平不也在近处挨了银弩?他肩头怎么也未被射穿。
心头想着,手可未停下,不停诊察。
他说道:“不瞒江兄,您的武功受制,除了穴道被制外,最大原因仍在于命门穴上。”
江南大惊:“我命门穴受了伤?!”
要起此穴受伤,重则立即毙命,轻则武功全失,药石罔效,他自然紧张万分。
银河说道:“照推脉看来,该是皮毛之伤,那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