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明明是那女子自己变了心,难道是我叫她变的不成?”
大嘴巴道:“你虽没亲口说出,不过你的外表却叫她不得不变心。呵呵,她看你那么小,准是好吃,所以临时才变了心,要是佛像在我手中,看她敢不敢如此?”
说完笑得更是捉狭。
包光光斥叫:“有什么好笑,当时你也在旁边,他为什么还敢抢?”
大嘴巴闪了舌头,吱吱唔晤,一时答不上来。
包光光已笑出声音:“还好我被她抱了一下,你什么也没有,还敢笑我。”
大嘴巴讪笑:“有什么好高兴?小心得了风流病,一辈子不名誉。”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吵着,倒也自得其乐。
银河则心想那女子走了,一定不肯再上当,幸好探出向展天涉嫌,又是他所主谋,找他要人,该是错不了,说不定还可探出有关银弩之事,遂决定返回中原以寻向展天要人。
包光光和大嘴巴虽失望,但佛像仍在,生意还有得做,遂也甘心返回中原。最重要是两人闷在多宝楼太久,难得出来混得如此开心——纵使让人脸红,事后想起却是回味无穷。
五天后,三人已回到洛阳城,银河交代两人好好保护佛金刚,先送回多宝楼,他有事要上一趟霸英堂。
包光光、大嘴巴获此重任(把佛像当成至宝),更是频频保证没问题,小心翼翼,甚至疑神疑鬼地将佛像暗中携回多宝楼。
银河暗自想笑,看看天色已近傍晚,不如先进晚餐,深夜再造访也不迟,遂找了家客栈,换洗一番衣物,随后吃点东西,本想赶去瞧瞧北街王千尊,但顾及这一前往,要是王千尊留人,却如何是好,想及此,也只好另找时间拜访。
当下没事,躺在床上稍作休息。
一觉起来已是明月高悬,他想大约近三更,遂掠窗而出,直往霸英堂方向掠去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