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有小孩才有权利。”
江雨白眼道:“谁规定如此,爹以前还不是耍了?何况我也长大,十六……七岁,快要十八岁了。”
江西笑道:“你才十六岁多三个月,哪来十八岁?”
江雨嗔叫:“看起来像嘛!姊最坏,老拆人家台子。”
江西笑道:“那可是你自己撒蔬,罚你耍一趟鞭法,否则就唱一曲。”
“耍就耍嘛!”江雨翻了白眼,走出去,抓下腰际长鞭,叭叭耍了几响,已呵呵笑道:“耍完啦!”
江西笑道:“这么快?!”
江雨贼样道:“难道要我把你们耍得更久些?”鞭子又叭了几响,十分刺耳,她笑声更弄人。
江西急叫:“别耍啦!我宁可静静地赏月,听你一耍,情绪都没了。”
江雨这才得意地走回来:“对嘛!赏月本就静静地赏,只有你兴趣特别大,要听我鞭声。”
江西笑骂:“谁像你,耍赖皮。”
“我就耍,你拿我怎么样?”
“我揍你!”
江西也不放过她,起身追逐,引来众人笑声不断,好一幅天伦图。
然而他们却想也没想到,危机已逼向他们。
已近二更。
圆月更圆,更亮,却更冷。
向展天竟然单枪匹马潜伏于庐山脚下,他一身黑衣,十分劲朗,手握长剑,一副征战沙场老将模样。
他看看天色,二更已差不多,那蒙面女子还不来,暗自冷笑:“莫非她怕了?”
他决定自己闯,正如弟弟所言,打不过对方,全身而退也无问题。何况练了绝招,不找对手试试,实是不怎么甘心。
心意已定,当下潜往山岭,准备突袭。
三江堡外,一片松林,忽而无风自动,飞起几只寒鸦,飞掠苍穹,哑哑悲叫。
江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