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狂:“站住……我要杀了他……快放他下来……”长剑乱抖,连压在身上的焦三绝和向音茹也想砍。
焦三绝眼看不行了,深深叹息,赶忙截他昏穴,向封侯始安静下来。
“音茹,你照顾你爹,我去替你哥哥治伤。”
向音茹泪流满面,颔首道:“焦叔快去,哥哥好像也不行了。”
焦三绝长叹,快步走往向展天,他已失血过多而奄奄一息。他马上从童震山手中接过来,抱入困龙涧中加以疗伤。
见及那匕首形血沟,从右肩头斜划背心再平切右腰骨,少说也有尺余长,还好利剑尾锋拐弯平切右腰骨,要是让它直划左腰,再加上冲力,保证削烂整个左腰,他哪还有命在?
尽是如此,这伤口也是要命,他足足缝了四五十针,方将它缝合,然后替他敷药,再喂服药丸,这才安心置他于床。
一切就绪,他才转身出洞,向音茹仍抱着昏迷父亲,泪水直流,童震山冷漠站于一旁。
见着焦三绝,向音茹急问:“哥哥如何?”
焦三绝安慰道:“不碍事,倒是你爹……唉!先扶他回去吧!”
童震山冷道:“要是展天再跑了,岂不又把大哥气死?”
焦三绝叹息:“今夜他恐怕无法行动。”
童震山道:“我留在此照顾他。”
“如此也好。”
焦三绝心想有人留下也好,免得又生事端,随后和向音茹扶起向封侯往回路行去。
童震山则坐于洞口,有若天神般凛凛生威。
向封侯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时分,他变得沉默寡言。时而叹息,他仍怕向展天再去为非作歹,干脆下令把他关入牢房,免得再出事端,想及儿子如此,心灵更是绞痛非常。
向展天有伤在身,又有童震山守门,想逃也逃不了,只好被抓入牢中。时下他只想把伤养好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