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老朽同安城老记金铺张安,特奉东家柳尊翁送来金匾两块,聊表心意,还请公子收下,并有书信一封,请公子过目。”
递过书信,银河拆开瞧视,大略是写些感激和赞赏之类的话,并附千两银票要他宴请来者。
银河立即拱手回礼:“多谢东家替柳尊翁送来重礼,在下铭感五内,信里头尊翁特别交代要宴请诸位,还请赏脸。”
张安含笑:“一定,一定,纵使尊翁未交代,老朽闻及尊翁如此慎重送匾,岂能放过此楼口味?否则将遗憾终身了。”
银河见他好说话,当下立即吩咐下去,准备宴请那群大约四五百人,并将金匾挂于三楼及二楼,和一楼“多宝楼”红匾相互辉映,增色不少。
四五百人,足足占满六七十桌,只靠鱼肉郎中掌厨,累都把他累死。
好不容易从中午搞到夜晚八九时,方将这批人打发。
谁知慕名而来者仍络绎不断,鱼肉郎中应付不过来,只好求救银河。
银河要他熬了一锅鲜鱼汤,来者有份,一人一碗,喝过后请上路,明日请早。
虽是如此,也搞到子夜三更方将客人打发。
来不及收拾,大家已累倒,直抱怨没人来心头难过,生意太好,手脚难过。
尽管如此,多宝楼名气从此打开,在银河规划下,尽量卖些名菜,如此不但省时,利润也较好。
如此一来,每天大约有百两收入,乐得六人笑口常开,大呼找对了门,否则此时他们还在荒郊野外喝西北风去。
或而他们六人都不想太累,也请了几位跑堂及小厨子,帮忙做事。诸葛不亮有机会也客串一下算命先生。至于和尚干脆和包光光投入算盘之中,整日算着白花花银子,忒也过瘾非常。
银子一多,他们也有了烦恼。他们哪还想到银子太多也会麻烦?还好银河教他们如何将银子存入钱庄,将来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