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直流:“小银子,老朽数十年来就是最喜欢看你兄弟见面那种化不开的酒浓,那种拚不过的酒劲,现在却要散了,我好不甘心,不甘心呐……”
银河眼眸亦含泪光:“文叔,不会的!一辈子都不会,除了大哥,还有我陪您喝,一辈子都不会散!”
“不散的好!不散的好,老朽拼了老命也抓住你们!来,干了它……”
文叔又喝了一大坛洒,早已倒在银河怀中恸哭,天下除了他们两兄弟,他再也无任何亲人,早已孤伶又岂忍落单呢?
银河抚着他那满头灰发,十数年前他不也曾经躺在文叔怀中,让他慈祥双手摸着头发?传过指尖的是一阵阵美好童年回忆。
待文叔尽情奔放郁闷心情之后,银河点了他睡穴,抱他回房,安置床中。瞧着他脸容,那皱纹又加深了许多,不忍心又伸手抚向他脸容,酒热未退,温暖渗手而来。
银河轻叹:“文叔放心,那段情一生一世也化不开……”
擦去文叔脸上泪痕,替他盖上绵被,慢慢掩门退去。
走出大厅,独自一人坐于筵席,瞧着大哥那杯尚未喝完的酒,感触良多:“莫非大哥真的变了?”
怔忡茫然地坐在那里,脑袋一片空白。
不知过了多久,似乎闻及鹰儿叫声,银河茫然中醒来,忽见门口花影一闪,一名貌美青衣女子撞进门来。
银河乍见这双水汪汪的媚眼,登时惊醒:“是嫂子!”赶忙起身。
来者正是上次差占把银河烧死的姬美娘,她虽然换上素青布衣,却仍掩不住她那婀娜体态,媚人风采。
见着银河,她也大为吃惊:“是你?!”眼看不对,抽身便往外逃。
“嫂子!”
银河立即掠身追前,自己本想赶去找人,没想到她也偷偷潜回,自是省去一番功夫,怎可再让她走脱。
她武功似乎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