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不畏疼痛,剑势偏开又拉回来,硬在包光光肩头划了一刀,痛得他闷叫,心有不甘,改掌为爪,也抓得中年汉子腹衫尽碎,血痕立现。
包光光滚左三尺才蹿起,避开中年汉子攻势,抓着肩头暗自叫痛。
“妈妈的,这怪人竟然不怕痛?!”
趁着中年汉子将扑未至之际,瞄向自己难兄难弟,似乎都挂了彩,甚为紧张:“大家和在一起,别分散!”
眼看中年汉子扑来,一掌他逼退半尺,已掠向靠在最近的和尚,不管那壮汉如何刀势逼人,随那挑起碎石打向他,一掌又将他扫乱阵角。
和尚眼看有空隙可乘,三丸飞弹叭叭猛射,硬打的那人脑浆四溢,当场毙命。
和尚闭眼沉念:“罪过!”
话未念完,包光光急喝:“什么时刻还吃斋念佛?”
眼看又有两名壮汉长刀上下斩向和尚,势捷,刀利,就要得手。
包光光只好依样划葫芦,抓起石块当弹丸打向两把利刀,一掌卷向和尚,免他受刀斩。
然而刀势过快,和尚虽被卷带数寸,长刀破去石块,仍自猛斩和尚背部,幸好被石块打偏不少,未斩中要害,尽管如此,也痛得和尚冷汗直冒。
壮汉一招得手,又想进招,长刀干脆猛砸飞出,想来个穿肠破肚。
然而鱼肉郎中及时赶来,喝骂:“由不得你!”菜刀破空飞出,硬将那人脑袋砍下,喷血丈余。
包光光凌空飞踢头颅,猛砸长刀,砰的一响,长刀已偏,头颅亦碎烂,碎肉四射,腥味扑鼻。
照面不到盏茶光景,包光光等人吃了大亏之后,已懂得合力歼敌,联手之下已杀得对手五死四伤,连两名看守者看不得同伴死伤累累也参战。
杀出心得,又过十余招,连连放倒三人。
中年汉子眼看大势已去,遂喝命退走,所剩两人这才掠身而退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