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河、文叔必恭必敬送走两人。
银河才转向江东,拱手声:“银河冒犯之处,在此领罚。”
他不再追查文叔为何现身于此,也不再怀疑三江门是否涉嫌,只为了地煞救兄之情。
想及银河如此义薄云天,江东更是惺惺相惜,急忙回礼:“小兄弟见外了,能解误会,自是江某荣幸,他日还想和你把臂言欢,何来领罚?尔后三江门随时欢迎你来,就是拆窗折粱,也当它柴火煮情酒。”
银河但觉江东亦是性情中人,心头更加感恩,却也更困窘,再次毕敬拱手:“恩情容后负荆清罪。”
他想告辞,却又怕走得太快,毁人屋、拆人墙,拍拍屁股走人,实在有点难为情。
江东自知银河牵系他大哥安危不能久留,立即说道:“小兄弟你先走吧,令兄安危要紧,但愿老夫手下能为您探些消息。”
言下之意,已决心派遣手下相助。
银河感恩道谢,不再停留,协同文叔步往大门,逢及江南、江西和江雨,皆拱手致歉。
江氏三兄妹不自禁地也拱手回礼,尤其江西和江雨,竟然还红了脸颊,含带着几分娇羞。
银河背影终于消失大门,众人却茫然若有所失,站立许久,江东才吩咐儿子派人暗中帮助找寻银海下落,随后离去。
江南照指示办事,也问及九剑手伤势,皆无大碍,始放心,要九人照料伤势以后,调来匠工以修复屋墙,发落妥当,他也走了,心中总是对银河武功及义举深深烙痕,挥之不去。
剩下江西、江雨姊妹,倚向大门,远远想寻及银河踪迹,却已被漫天烟雾所掩。
江雨有些失望:“他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江西淡淡点头。
停了半晌,江雨才又说道:“不知哥哥会不会像他一样,为我牺牲?”
江西瞄向地,嫣然一笑:“你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