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三掉了魂般尖叫,本已发白的脸,现在变得铁青,没想到对方完全不买霸英堂的帐,这刀是白挨了,老命要紧,哪还曳得起来?
银河再逼问:“你说不说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银河短刀又扬,柳三吓得尖叫,滚退墙角,差点吓出眼泪: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只是接到命令前来驻守此地,昨夜才来,到此还不到一天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银河目光犀利刺着他,柳三急忙又道:“也许他在分堂,也许在总堂……大概差不到哪儿去,您可以到分堂去找……”
“分堂在何处?”
“襄阳城西……”
银河心知他乃小喽罗,知道事情有限,问不出什么名堂,还好总算有了对手,只要大哥真的在他们手中,自能要得回来。
他冷道:“传话你家当家的,如若鹰神全家有损一根汗毛,休怪我血洗霸英堂!”
话方说完,头也不回,步向厅门,招呼黑骠马,直放襄阳,准备再救兄长。
柳三见他走远,惊魂甫定:“世上怎会有这种凶神恶煞?!”感受着银河霸气,动也未敢动,直到伤口刺痛钻心,他才打了个冷颤:“我得赶快回报,免得……”
想及银河一招不到就把自己十几名手下杀个精光,要是晚了一步,他杀向襄阳分坛,那还得了?愈想愈是寒心,顾不得仔细裹伤,夺门而出,想把消息传出去。
然而他传得再快,也没银河那匹黑骠马跑得快速。
短短三天不到,银河已势如破竹,挑了霸英堂七处分堂,仍然找不到银海踪迹。
银河如此挑法,无非是想逼得霸英堂上下知难而退,至少可以先保住大哥性命——可以用来当人质以威胁自己,只要大哥性命安在,一切都仍有希望。
银河一路北上挑向洛阳分堂,此时出现在分堂的不是分堂主黑面如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