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而感伤,虽只是随便吟唱作乐,却也多多少少吐露少女情怀。
更绝的是,当她吟完“守空闺”三字,乍见银河凌空轻飘而降。
那女子怔愣当场:“你是?”还以为见了鬼,但仔细一看,是个大男人。这下可比见鬼更让她来得困窘尴尬,暗道一声“羞死人了”,粉脸已红,拔腿即奔。
银河虽然听及她在吟诗,但为了急于见她,也未仔细听清楚,否则他会选择较恰当时机出现,此时见及女子奔逃,他也追前。
“姑娘,在下有事相问……”
那姑娘愈奔愈急,眼看无法甩掉银河,倏然心一横,顿住双足,强压心头窘困,镇定地转身,冷道:“你在找我?”仍感觉出两片嫩腮仍热热地。
银河此时才瞧清这她娘年约十七八,眉清目秀,果然美绝天下,尤其那神韵,娇柔中含带英气,自该属她独有之气质,银河不禁为她容貌给吸引。
那女子被他瞧得困窘,叱道:“你是准?胆敢如此瞧本姑娘?”
银河顿觉失态,还好他留了大把胡子,掩去不少窘困,淡声道:“在下银河,冒犯姑娘,请多见谅。”
那姑娘此时反而以好奇眼光反瞧银河:“银河?天上的银河?”
“正是……”
那姑娘又上下瞄了银河几眼,说道:“银河彩带,暗夜生光,晶晶闪闪是多么诗情画意,你却穿得群体邋邋遢遢,年纪轻轻还留一大把扫帚胡,还好意思自称银河?”
银河可说得干涩窘困不已,活了二十八年,第一次被人品头论足,对方还是一位绝世美女,心头实在不是滋味。
他干笑道:“没办法,你要怪,去怪我爹,名字是他取的。”
那姑娘也娇笑起来,随即又觉失态,赶忙敛起笑声,瞄眼道:“你爹要是知道你现在变得如此模样,我看他也后悔替你取了这个名字。”
银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