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犯河水,向当家你也忍了数十年,为何在此老年才发了失心疯,拦人财路,断人后根,这对你并没多大好处。”
向封侯脸色铁青:“我向封侯岂会断人后根?!这岂是我向封侯的为人?”
混迹江湖数十年,向封侯虽然未做到侠义满天下,却也守住一个“义”字,是以霸英堂才能屹立北六省,直到现在仍能相安无事。这些传言银河并非不知,只是线索一直朝着霸英堂,他不得不做此想法。
银河冷道:“可惜双鹰盟那小庄院早已换上了你家旗号,还派驻霸英堂手下,这又做何解释?”
向封侯惊诧:“真有此事?!”
银河懒得多说,从怀中拿出前日从大哥庄院摘下的旗帜,丢给向封侯,要他看个清楚。
向封侯接过旗帜,张开一瞧,眉头皱了皱:“虽然和本堂青龙图差不多,它却勾了金……”再瞧及两只龙爪抓着镶金“霸英”两字,嘴角又抽了抽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怒眼转向向展文:“你说,你跟你哥哥老是说要换旗帜,这是不是你们搞出来的花样?”
向展文惧声道:“那图案是我和大哥设计的没错,可是没爹的允许,孩儿岂敢乱用,恐怕另有误会。”
“你哥哥呢?”向封侯搜寻目光扫向四处。
向展文指向墙角:“他在那里,已被扣为人质。”
银河凌空一指点往向展天,替他解了穴道,向展天方自悠悠醒了过来。
向封侯已大喝:“天儿你在玩什么花样?从实给我说来!”旗帜用力抖个没完。
向展天悚然一震,聪明的他已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,急忙说道:“爹,孩儿没用那旗帜,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。”
向封侯冷峻道:“你说的可是实话?”
向展天扭动酸痛疲惫身子,靠着墙爬起,拱手道:“孩儿不敢胡言。”
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