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罔市惊呼道:“什么,咱们要连夜偷跑呀?”
“不错,咱们先跑到别处,再包一辆马车躺得远远的,先过一段舒服的日子再说,妈的!衰尾,再见啦!”
“德智,你到底欠人家多少钱呢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,不过,可能将近两千两银子吧!”
“你……唉………咱们干嘛要走?还了人家以后,还有一、二千两,日子挺好过的哩,又何必远走他乡?”
“妈的!罔市,你别来那一套‘女人之仁’若把要还那些人的银子拿来享受一下,该有多爽?”
“可是,阿星!”
“妈的,理那个狗杂种干什么?”
“德智,再怎么说,这一大笔银子是他为我们挣来的,咱们这样做,那些人明天一定全会找上他呀!”
“妈的!罔市,你说够了没有,当初,我们自荒郊野外把他救回来,如果没有我们,刚离开娘胎的他能够活呀?”
“妈的!这狗杂种骂不还口,打不啃声,存心要和我对上了,这些年来我已经受够了这股乌气了,别说啦!”
罔市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倏然不语。
程贵仁三兄弟亦不敢吭声。
他们与阿星分别差三、二、一岁,此时方知阿星是阿爸阿母自路旁抬来的,心中不由复杂不已。
胡须仔沉声道:“咱们什么东西也不要带,以免打草惊蛇,现在先去睡一会儿,咱们连夜离开此地。
阿星醒来之后,只觉神清气爽,十分的舒服,可是一见到鸟儿已经离巢觅食,曙色微透,不由一阵紧张。
夭寿,太阳都快要晒到屁股了,还没杀猪哩!
哪知,当阿星跑到柴堆前,只见一头干干净净的肥猪已趴在地上了,大叔正悠悠哉哉吃着烧饼油条哩!
“大叔,你……”
“阿星,来,先吃点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