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等来到后院,果然是单于飞和一个陌生中年人。
鱼得水道:“单于飞,你们在此窥伺什么?”
“金志客”莫浪道:“听说际和一个女人在一家赌场中冒充本人之名诈赌,赢了上百万两。”
鱼得水道:“赌是赌过,而非诈赌。”
“既用本人之名,应把赢的款子拿出一半。”
鱼得水道:“款子已交明军作为军费,已不在身上了。”
莫浪的目光焦在李悔身上,道:“这位姑娘莫非就是李闯之女李悔吗?”
李悔道:“是又如何?”
“在清帝国有令,凡是生擒你的人,有一笔巨大的赏格,所以今夜来此,我们就是为了这两件事。”
小熊道:“我看你们一件也休想!”
小郭道:“我这里有一点本钱,正好一吊二,你们要的话可以拿去!”指指下体处。
单于飞大喝一声扑向二小。
这工夫李悔也上了,三对一,单于飞占不了便宜。
“金刀客”莫浪道:“鱼得水,听说你以‘雾中刀’成名?”
“没有‘金刀客’的名头大。”
“不必客气,如不答应这两个条件,只怕有麻烦。”
“一位武林名人,必须具有过人的气度和身分,而尊驾却只是为了赏格抓人,为了赌债索钱,立场就已经站不稳,身价也就更谈不上了!”
莫浪道:“少唱高调,接刀!”
刀是黄铜铸造,当然不是金的。
就算是黄铜的,武林中也是独此一家,别无分号。
两人都用刀,刀是十八般兵刃中至险的兵刃。
两刀相遇,又都是名刀,杀法结棍狂猛。
只不过三十招后,莫浪的刀芒锐减。
就在这时,又有二人飘落院中。
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