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珠,你到何处去了?”
“采购药材!”
“去了多久呀?”
徐小珠道:“不太久,你不在家,这类事都要我一人张罗,那有什么办法?”
“算了吧!你买的药材呢?”
“我去批购藏红花,货色太差,没有买。”
“小珠,我们似乎应该坦诚相对了!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“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了!我知道你就是那个莲足蒙面女人,我们动手过几次,而且我也开始相信那小童可能真是岳父托生的“你说什么?”
“小珠,不要再装了!我知道你为何提防我?”
徐小珠挣开,走到一边,道:“你真的知道我为什么要提防你吗?”
“知道一点!”
“说说看!”
“你和岳父都以为我的师门可能是昔年向岳父施袭的凶手,对不对?”
“你这套词令真叫人敬佩,‘可能’二字用得多妙!要不是他干的,为何叫你深藏不露?”
“练武之人不炫耀是一种美德,有什么不对?”
“只怕不是那样,而是怕被害者认出施袭者的武功。”
“小珠……”
“我和家父已谈过一次,他虽是童稚的身子,却是大人的身魂和学识,他说可以认出你偶尔炫露的绝技,就是昔年向他施毒者的路子。”
汤尧呐呐无言以对。
事实上本来就可能如此。
“你如果真的还承认我们是夫妻,就该承认。”
汤尧并非不爱其妻,在目前真的不便承认。
他的师门要他严紧守密,但并示告诉他说是昔年偷袭过而致死,尽管他自己猜都可以猜出来的。
“你不承认?”
“不是不承认,而是一无所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