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不知高姓大名?”
“在下‘豹子’高登……”
“哗……”地一声,一杯酒自后面泼来,那汉子一闪,仍然被溅了少许在头脸上,此人生了一双鼠眼,精芒四射地把酒泼向‘豹子’高登。
“豹子”已有准备,当然是泼不中的,厉声道:“你是何人?”
那汉子龇着牙道:“‘拼命七郎’萧非!”
“原来是你这亡命徒?”
萧非道:“你给我滚得远远地!有我在没有你的份儿!”说着就要上前坐到白芝面前。
“豹子”高登伸手就抓。
他的动作真像豹子一样,其疾如电。
萧非也不是省油的灯,一甩肩让过一抓,一面砸向豹子的外肾,二人近身相搏,这一手既狠又毒。
白芝对于二人的搏杀视而未见。
她又举杯道:“各位同道,我是一代名捕‘一把抓’的未婚妻,我们先行交易择吉开张,都已经尝了鲜哩……”
酒楼上下一片哗然,甚至有人惊得呆了。
要不是酒已过量,那就是这女人有点不对劲。
楼下的人也都挤到楼上来。
高登和萧非还在动手,两人显然差不多。
白芝睡眼惺松道:“鱼得水不守婚约和李闯的女儿粘在一起,我又何必独守空闺……”
有人大声道:“对对!姑娘是聪明人,这年头已经不是‘妇人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’的时候了,那不过是宋儒以理杀人的高调。”
另一个人道:“人生就是这么回事,能玩就玩何必自苦?这天气一个人睡凉被窝,那滋味可不好受。”
这话引起一阵大笑。
这种荤话有几个男人不爱听的?
白芝不以为许,道:“被窝嘛!永远也不会凉,他有女人我也会找男人,我和他标上了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