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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鱼小侠问‘菊夫子’何事?”
鱼得水道:“只想识荆。”
余抱香道:“我也不敢说终南山就没有一位‘菊夫子’,我可以为鱼大侠留意一下,鱼大侠既然来了,我自当奏琴娱宾以尽地主之谊,”
“这太荣幸了……”
她奏的是一首“将军令”,雄壮中带有杀机。
鱼得水不会琴艺,但懂得欣赏。
他知道她是此中能手,动人心弦,尤其是她奏琴时的姿态,真是美极了,为之心醉不已。
就在这时“挣”地一声断了一弦。
余抱香面色一变,道:“来了!”
鱼得水道:“谁来了?”
“南宫远和白雨亭。”
“余姑娘怎会认识他们?”
“‘松竹梅菊’怎么不识?”
鱼得水心头一震,道:“莫非姑娘就是‘菊’……”
“正是……”
“为什么都称之为‘菊夫子’?”
“‘菊夫子,是家父的别号,家父过世就变为‘菊姑娘’了。”
“余姑娘怎知是他们来了?”
“因为他们来过一次。”
“来过?也动过手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胜败如何?”
“鱼小侠想想看,他们‘松竹’二人联手之下……”
“莫非姑娘受了伤?”
“还不太严重。”
“如果我们二人联手,应能挡住他们。”
“试试看吧!也许鱼小侠比我高明。”
“这怎么敢当?听说‘松竹梅菊:以‘菊’最高?”
余抱香道:“如果小侠不是客气,那么咱们可能不敌。”
“姑娘是不是太客气了?”
“不是,因为白雨亭以前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