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采药?”
“不知前辈如何称呼?”
“小哥不该先报出大名吗?”
“在下鱼得水。”
“是不是那位名捕‘一把抓’鱼得水鱼大侠?”
“不敢当,区区正是。”
“那真失敬了!不知小哥到终南山有何贵干,揖捕要犯吗?”
“当然不是,是找一位隐士的,”
“噢?不知那位隐士是什么人?”
万一老妪也是来找‘菊夫子’的,就暴露了身份。
鱼得水道:“一位不知名的前辈。”
“不知名如何能找到他?”
“碰碰运气而已。”鱼得水道:“前辈的大名是……”
“我叫黄秋英……”
黄秋英走出了半步又停下道:“我住在右前方山岭中的石屋中,鱼小侠不嫌局促,请来待茶……”
“有空一定前往叨扰……”
老妪黄秋英走了,鱼得水并未看清这老妪的面孔,原因是她在洞外,面向洞内,而月光却自她的背照射。
鱼得水以为这老妪黄秋英并不太老。
尽管她似乎两鬓已班白,在动作上看来毫无老态。
当然要是太老了,也不敢单身一人到深山中采药的。
不久,鱼得水就睡着了。
第三天又找了一天,没有一点头绪。
他以为,一只八哥说的话太不可靠了。
至于老太监何荣的话未必可信。
说来刨巨可笑,虽然是只是鸟言,却有这么多的高手宁可信其有,尔虞我诈,唯恐别人抢了先。
这似乎又不能使人相信,绝非空穴来风。
何况“松竹梅菊”确有此说,“菊”这个人非但神秘,甚至有人认为他的武功是“四绝”中最高超的一个。
这就使人不能不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