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得水道:“吴三桂引清兵入关,不管有什么理由,就算拿下北京,只怕也是为清军打天下的。”
李悔道:“听说李闯已杀了吴襄,下令把所有的金银加紧铸成金银饼,用骡马先行运走。”
汤尧道:“他根本不想抵抗?”
李悔道:“他是一个没有远见的贼寇,差不多都是只攻不守,攻下一城一镇洗劫之后就放弃,所以他成不了大事。李岩等人为他做的一些讨好民众的小惠,都被他自己弄糟了。
‘迎闯王,不纳量’是一部分穷人说的,但穷人也不喜欢乱杀乱砍哪!”
鱼、汤二人点头,李悔又道:“鱼大哥,有件事你可能又不喜欢听。”
鱼得水道:“只要是真话,不好听也要听。”
李悔道:“白家父女都在北京,白雨亭很神秘,大概只有李间和李岩知道他的一切,或者李双喜也知道,其他诸人绝对不知。”
鱼得水道:“怎能证明白而亭在北京?”
“我是猜的,白芝在此,白雨亭一定在。”
“这可不一定,白芝和其父不同。”
“鱼大哥,即使稍有不同,也相差不多。”
“我看相差很多,淑女和非淑女基本上就不同。”
李海知道是在讽刺她,她忍下了,道:“鱼大哥,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,我本不想说,但又不能不说。”
“如你认为我不喜欢听,最好别说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听,但对你却有益。”
小熊道:“李悔,你为什么要讨人嫌?”
李悔道:“何谓讨人嫌?”
小熊道:“鱼大哥喜欢白芝,你不是多情?”
“正因为鱼大哥盲目地喜欢她,所以我有话要说。”
汤尧道:“李姑娘,我知道你的好意,但是……”
汤尧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