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士英拥立福王弘光,就没安好心,不过是由于弘光昏庸好淫,不理政呈,他就可以控制弘光,根本不把国家前途放在心上。”
“这个我也知道。”
小郭冷笑道:“既然知道,你说我们要杀他没有什么不对,那岂不是说风凉话?”
她又摇摇头,道:“他毕竟是我的哥哥,家母早丧,他把我拉大,这份恩情也不能忘,但作恶的人必受天谴!”
“又是风凉话。”
“不是!”她道:“一位预言家说过,家兄和阮大铖已活不了多久,他们必然偷偷降清,也必被杀死。”
“真有此事?”
“真的,而且绝对不会超过三年!”
“你不是故意敷衍我、骗我?”
她哂然道:“你现在是我的俘虏,我为什么要敷衍你?”
小郭道:“你如果是明理的人,就该知道是国家社稷重要还是兄弟手足重要?”
“当然是社稷重要,但弘光帝自己不争气,也不能全怪别人。”
“我以为若废了福王,另立潞王就有前途。”
“你以为说换就换,说废就废,有那么简单。”
“只要马士英和阮大铖不反对就好办!”
“小弟,朝廷中的事,没有那么单纯的。”
“我要走了!”
“你不以为你欠我的情?”
“什么情?”
“先不说我掩护你救你一命,就以你弄了一些面酱足印在院中,我就整整洗了半夜才弄干净!”
“这……这的确很抱歉!”
“该不该还这个人情?”
“应该,你说吧!如何还法?”
“你明知我现在需要什么?”
“你不以为一个三十多的女人和一个十七岁的男人上床有点太……”